14 网球场边也是战场!
14 网球场边也是战场! (第1/2页)迹部景吾说到做到。
他们到巴黎正好是第三天,正是世锦赛男子100米自由泳的决赛日,作为最受瞩目的短距离项目,岩濑惠自然是翘首以盼,恨不得魂都飞了出去。
但他今天还有工作要做,遗憾地看不上了,只能明天去。
今天安排的工作只有一个,也就是迹部说的活动,参加一个合作项目的开业剪彩仪式——可这个活动有必要迹部景吾亲自来吗?
新秘书显然很疑惑。
“社长觉得重要那就是重要。”站在台下看着漫天飞舞的彩带,听着法国人的口哨声,岩濑惠面无表地跟着鼓掌,还不忘提醒新人,“老板的意志最重要。”
“是!”
看着新秘书昂首挺胸,干劲满满的样子,他忍不住补充道:“违法犯罪的事除外。”
他们是上班,可不能成为法外狂徒。
“诶?”
“不过你不用担心,那种事咱们社长不会干的。”
迹部景吾被养的很好,大多数富二代有的毛病他没有,大多数alpha有的毛病他也没有。
不嫖不赌不毒不爱乱投资创业,十分尊重他人,最多爱花点钱而已,偶尔会追求下极限运动,但也停留在感兴趣上面,还没到上瘾的程度,十分让家长放心。
如果要说最危险的,大概就是打网球吧。
国中时岩濑惠围观过很多次迹部打网球,但在他的印象里,那时的网球还是一项健康优雅的运动。
尤其是迹部景吾打球的时候,那种自然与流畅会被放大到极致,所以他才会觉得对方是阿波罗之子。
没有游泳运动员在水中换气时露出的狰狞面孔,也没有潮湿阴暗的环境,阳光铺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,网球完全符合大众对运动阳光向上的印象。
而这个刻板印象,直到岩濑惠看了迹部景吾参加的u17世界赛录像后才终止。
已经退役的游泳运动员对自己的新老板充满好奇与可惜,与自己相似又不同,对方虽然也放弃了在运动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,但却是因有继承家业的责任。
听起来还挺容易让人觉得酸酸的。
然而,录像中,世界赛场上,虽有阳光和观众的欢呼,但岩濑惠还是看着突然变成巨人的选手陷入了深思。
当时刚上任秘书的他“啪”的一下合上了笔记本。
一定是自己看错了,再看一眼。
笔记本电脑打开,巨人仍旧站在球场上。
岩濑惠:“……”
一定是他点错视频了,重新看一个。
然而另一场比赛中,日本有选手更是直接打出了黑洞。
“我是不是眼神不太好。”岩濑惠悄悄看了眼迹部景吾的办公室,后者门没关,此刻正坐在办公桌边嗅着新换的玫瑰。
于是第三次,他直接打开了迹部的比赛视频,在他的印象里,迹部景吾打球除了比较中二以外,还是很正常的——
然后他就看见迹部景吾被对手催眠控在原地一动不动,呼啸而过的网球在场地上砸下了一个深坑。
岩濑惠:“……”
岩濑惠:“???”
他可能是脑子出问题了,一时间居然无法判断迹部景吾打网球和迹部会长以前当特工,哪一个危险程度更高一些。
于是,在给迹部当秘书的三年里,他天天都提心吊胆着,生怕他们的社长在球场上出了什么事。
好在迹部和冰帝的队友在一起打球时,玩的不大,还挺“安全”的。
“所以我说还是游泳安全啊,不会死人。”岩濑惠喃喃道。
新秘书没听清他的话,只当前辈在感慨社长大人的闪耀光芒。
等他们坐到网球场边的时候,她又一头雾水地接过了岩濑惠递给她的外套。
“如果要坐在第一排的话,记得带个东西挡挡。”岩濑惠似乎很有经验,本来他一个人待在前面就可以了,新秘书可以坐在后排,但小姑娘执拗的要陪他一起,觉得这样能更好的照应社长。
因为是私人临时约下的场地,一时间观众席上也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“这场比赛和社长平时打得不太一样,以后你跟着他工作的话会经常遇到这种事情。”他说,“我之前发给你的特别关注名单你记得吧?这次社长的对手就在上面。”
“名单?啊,记得,您是说那位迪莫迪·莫洛*吗?”新秘书看着和社长各自站在球场两边的人问。
这位气质迷人,神情很像jojo作品人物的莫洛先生是在剪彩仪式上和社长遇到的,两人似乎本就认识的样子,也不知道说了什么,聊了没两句就要在就近的球场打球,改变了本来要到香榭丽舍逛街的行程。
问就是今天心情很好!打个球畅快下吧!
新秘书没把名单上的人太放在心上,不过是社长会和对方打网球而已,能有什么事。
她记得上面还有什么平等院凤凰、德川和也、手冢国光……咦?不管想了多少次,手冢这个姓氏都觉得很耳熟诶?
就在她低头抱着岩濑惠的外套陷入思考时,只听得一声巨响,眼前的视野瞬间变得昏暗起来!
随着一记卷动冽风的抽球,红土场上尘土飞扬,那些本该落在场地上的红土竟因气压作用,直直朝场边扑面而来!
幸好岩濑惠眼疾手快,一把扯开了她抱着的外套,盖在了两人头顶,虽遮盖了视野,但好歹护住了口鼻和头发!
他可不想呼吸道中出现红土这种东西。
“我还没来得及说。”岩濑惠叹了口气,“坐在前排就是会比较危险,红土场上的土容易把身上弄脏,坐后面会好很多。”
看着新秘书惊慌地摸上了脸,他赶紧安慰道:“放心,你的妆面没事儿,也没脱妆。”
闻言,新秘书刚松了口气,低头看向自己裙摆的时候就吓了一跳,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:“卧槽?!”
还好她声音不大,老板也离得远,听不到。
只见那原本洁白的裙摆被染上了一层暗沉的红色,红土浮在上面,很快就附着了上去,擦也擦不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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